发布会现场,中国出版集团党组成员,中国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董事、副总经理,人民文学出版社社长臧永清对《少年连》做了高度评价:“无论是故事的构造还是文字的魅力,这部小说都是当下儿童文学写作中的精品,也是新时代正面书写少年英雄的优秀之作。这对于曾出版《小兵张嘎》等多部重量级‘红色写作’经典的人民文学出版社来说,更具有重要的、接续‘红色写作’的意义。”
谈起《少年连》的创作缘起,作者何方追溯到自己的故乡东北。长白山地区抗日联军活动活跃,生活于此,何方从小便听着抗联的英勇故事长大,在偶然的契机下,他在抗联主要将领回忆录里读到一个悲凄的故事:“在东北抗日游击队里有一群天真烂漫的儿童团员,他们都是12岁-17岁的少年儿童,约有七八十名。战斗中与主力部队失联,鬼子劝他们投降,但他们不愿臣服,逃到森林里,靠采野菜、干果充饥,第二年冬天他们走出森林时只剩下七八个人。”
这个故事令何方心里一震,大受触动,他最终明确要写一部少年小说,写给今天的孩子们。动笔后,何方关注细节、关注抗联口述历史,他将经验和想象融合,善用自身经历和生活记忆,力图营造“不脱离生活”的故事与形象。
施战军指出,《少年连》以经典文学精神写就,是文学之于抗联历史的兑现。在他看来,在小说这一文学范畴中,既能打动人心、又具有一定典范化的经典作品长期以来依然不足,“可以说文学写作对不住那段英雄历史,对不住那些英雄们……而有了《少年连》,我们也就有了对得住抗联历史的文学。”
《少年连》还原了真实的历史场景,刻画了以少年的身份开天辟地的英雄们。小说以开创性的视角,透视抗联历史的实际状况,乃至人的内心与命运,以及生命在冷、饿、危险、恐惧等极端考验面前所展露出的坚韧。这部小说不同于一般少儿题材的作品,它是真正写‘人’的,让读者看到由血肉之躯组成的强大的精神群体。
在孟繁华看来,《少年连》不啻于一部“少年强”的文学范本,其实现依靠的是作家对文学性的理解。从这一角度而言,《少年连》具有“填补空白”的显著文学意义,书写不曾被写下之人、未曾受刊载之事。
“《少年连》罕有地书写了抗联的真实处境,人物塑造也极具文学性与真实性。土豆、干巴、地出溜、小豆包……这都是东北话,用来形容‘人很小’,而少年们生存的艰难、体型的单薄,也就生动鲜活,如临目前。这些少年具有中华民族同外来侵略者血战到底的血性,从中能够感受到我们这个民族、我们的少年万众一心抵御外来侵略的强大决心。”
陈晖谈及《少年连》在青少年文学中所具有的代表性意义。“这是一部气壮山河的英雄史诗,可歌可泣的抗战文学,体现了铮铮铁骨的少年意志”,并指出其在红色题材与小英雄题材接续书写中的创建和突破。
陈晖指出,《少年连》独特的意义还在于其在青少年文学审美和基调上所具有的创见和体认,而这种体认就是要写有筋骨的作品:像东北的土地一样结实,像十四年全民抗战的精神那么坚实。
张明舟对《少年连》作为中外儿童文学交流载体寄予无限期待,他认为这部真诚而精致之作具有感染和启迪人心的力量。也正因此,它可以被翻译成多种语言,让各国读者通过这个故事了解中国人的精气神和气节。
《少年连》对东北地区的地理、人文环境,乃至于当地人民的性格和方言土语,也都进行了生动的刻画和描写,因而具备了地方性与民族性,进而拥有了世界性。张明舟还十分有创见地提出将《少年连》归于Young Adult(亚成年)的国际文学分类,“《少年连》可以作为中国‘亚成年’小说的一个代表。相信这本书会成为中外儿童文学交流的载体,让国际读者对中国儿童文学、对中国历史有新认识。”
正如何方写《少年连》时所期待孩子们领悟到的那样:任何年代,任何情况下,要爱自己的祖国,同时珍惜当下来之不易的生活。少年战士们也渴望安宁的生活:豆包一直想去当火车司机的学徒,学上三年后好开火车;干巴、地出溜也都渴望抗战胜利后进学堂读书……但令人遗憾并叹惋的是,这些向往没有结果。
今天的少年儿童们,更应带着少年连的平凡希望和不朽精神,努力为大家和小家创造更加和平美好的未来。
扬子晚报|紫牛新闻记者 沈昭
校对 徐珩
编辑 : 石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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